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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晚與 J 聊到已經快三年沒見,這段時間她拿了博士、離了婚、動了婦科手術、切片發現原位癌、升了助理教授開始人生第一份全職工作、現在帶著兩個青春期的兒子一起生活。

這些事我都知道,但聽她娓娓地說來,覺得份外感動。

她是我大學期間最好的朋友,為她感到很驕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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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人一間的學生宿舍,某日 J 提到「我爸是政治犯,在綠島關過」,大家靜默了幾秒,室友 R 說「我爸也是」,又靜默幾秒後,大家爆笑出來「哇,二分之一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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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 J 告訴我定居法國多年的 R 抗癌中,已動過兩次手術,在等化療。

人生到了這個時期總是突然得到這樣的消息,突然想起青春的片段。

同學傳來上週的這則 國盛六街女師獲救「天亮要去學校」 花蓮強震已2死214傷 新聞畫面,這位葉老師的臉孔又從記憶中清晰浮現。

這位葉老師教生物,一向帶男生升學班,對體能、成績、紀律都超級嚴格,每天全班跑操場,時不時前有學生在教室前青蛙跳,她本人也一直維持很精悍的體型。算是當年(公平地?身體健康地?)體罰界的佼佼者。

印象中我跟她應該沒有任何交集,但一張照片卻能喚起我對她如此清晰的記憶。

不知道當年被嚴師操練(折磨?)過的人們又是如何記得她?

最近幾天不少假報導之名的抒情文…

例如 統帥飯店最後一夜:「最後一個客人安全,我才能離開」

… 屹立於美崙溪畔的統帥大飯店,是花蓮知名地標…

…因為鄰近鼎東客運與花蓮舊火車站,看到統帥,就知道到了花蓮,也讓這間飯店成了居民名副其實的集體回憶。…

統帥飯店在花蓮人心中的份量因人而異,但這文章寫的花蓮跟我認識的不太一樣… 首先,統帥不在美崙溪畔,我也想不起來走哪一條路線往花蓮會有「看到統帥,就知道到了花蓮」這種回憶。統帥沒有高到從舊火車站就看得到,而且統帥 1977 落成,車站 1980 就遷走了啊啊啊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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關於防震教育:斷層帶上這所百年小學,如何在地震中虎口求生?

看了這篇文章,一直在回想哪個同學是明禮畢業的(雖位在市區但學生數比較少)

文中提到 1951 地震後好像明禮的學生一遇到地震都會反應,但在印象中,我的國、高中時期(包含就在統帥旁邊、也在米崙斷層上的花崗國中),每次在學校遇到地震,會衝出去的都是外地來的新老師,莫非是國小畢業後就鈍化了?

除了某次發生規模較大地震後被集中在操場不上課也不能解散… 關於防震教育的記憶真的一片空白耶 Orz

其實正因為在花蓮,更不應該對地震這麼冷感的(反省)

關於民生捐輸…

滿腔熱血之餘還是請關注一下官方公告(但縣政府的網站掛了 Orz),助人不是以自我滿足為優先。

最近 twitter 的話題是「體罰」。

我大概四、五歲的時候,一個人在院子玩,阿母走過來就是一巴掌,理由是我只穿著小內褲就跑到大街上,我哭著否認,接著又是一巴掌,理由是說謊。

在阿母晚年曾與她聊起這件事,她說連這種小事都記得,就是愛記恨。

這不是我被打最慘的一次,會記得這麼清楚,可能是因為我從未原諒她。

沒想到,真的不少人把「有人反對、反駁我的言論」解釋成沒有言論自由…

你們的定義到底是從哪裡開始走歪?

讀完 希望莊(杉村三郎系列)。

311 發生時,我想過這麼大規模的災難、死傷和混亂可以掩護很多事,甚至可以藉此換個身分重新活過…

當然,宮部阿姑應該不會寫這種冷硬派的情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