diary @ 2011-10-22

今天進行 賽德克·巴萊 馬拉松。

  • 最大的衝擊其實是人、山、獸混合出的純粹與野性, 不覺得特別澎湃、感動或血腥恐怖, 它只是讓我的牙齒一直打顫。
  • 出草、保護獵場、血祭祖靈、抗暴/復仇的定義和界線, 對我來說還是模糊; 即使知道霧社與道澤間的宿仇, 在狂烈的戰鬥中我還是會一下子失去辨別雙方的能力。
  • 用「史實」這種字眼感覺很久遠, 其實這不過才八十年前的事情。小時侯在花蓮, 「生番」這個稱呼和番漢以物易物的場景都還殘留在實際生活中, 當時也跟各種族的小朋友一起學習/相信是吳鳯終結了出草習俗, 多麼諷刺又心酸的史實。
  • 這部片也告訴我們, 真的要拍這個題目 (或規模), 七億是不夠的, 特效預算大概在鎌田隊反攻時就用完了。比起《太陽旗》, 《彩虹橋》的精緻程度明顯有落差, 其中, 大家應該都能領會彩虹橋的意思, 實在不需要在最後表現得那麼具體(又粗糙)。
  • 有很多歌舞, 但不是歌舞片, 那是儀式、抒情、口傳歷史。
  • 全場大概有九成的人留到字幕跑完, 這才是我最大的感動。
  • 這篇文章是預習、複習、補習的好素材:台大歷史系周婉窈老師《試論戰後臺灣關於霧社事件的詮釋》
  • 讀了 賽德克的糾紛 一文後, 發現我可能有不少同學是賽德克 (她們應該不會織布, 所以不巴萊 :P)
  • 有個很重要的問題, 莫那魯道問了兩次…

晚餐在 杏子豬排, 不枉花了近一個小時才等到位子 😛
鍋膳 @  杏子豬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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