diary @ 2018-11-24

在投票所遇到一位可能輕微失智的婦人,神情很迷茫地把通知單和證件捧在手上,對警員或選務人員的問題都無法回答,想到自己的一票至少可以(也只可以)抵銷她的一票,就覺得很有意義也很哀傷 😶

對於只會/只能被動接收資訊、環境封閉而且投票率超高的族群,辦再多辯論、論再多理,都接觸不到,但撒大錢滲透的方式可以。心情是杯水車薪。

開票 standby,下班到家是凌晨三點,來一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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