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例又聽到一些鬥爭、攻擊、推卸的說法, 但這次我卻奇妙地有種事不關己的感覺, 好像被踐踏久了, 真相、是非、尊嚴什麼的都無所謂了, 與其說我快要得道, 不如說心已寒透了。
這樣的工作邏輯和環境不會改變, 如果無法脫離, 我的職場生涯最後可能會只剩一攤爛泥… 我自暴自棄地如是想。
於是, 藉酒澆愁 …

我的工作有礙身體健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