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位重度腦麻、精障、長期臥床、年約五十的孫先生,與當夜班警衛的哥哥同住在父母留下的房子裡。

孫先生睡著以外的時間,不是敲打某種管子就是發自丹田的怒吼,短短一條巷子如入鮑魚之肆。

有時會看到不當班的孫哥哥一個人在巷子口望著路邊盆栽抽煙,一根接一根,想投訴的心情就會變淡 …

只是這樣實在不是辦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