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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期看到最有同感的文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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科學家為了做研究,想知道「真實的感染數字」,我當然可以理解,但不應該凌駕於符合當地民情的公衛政策。

我在義大利疫情最嚴重時也曾經懷疑陳時中、張上淳這套不直接應戰的方法能撐多久,怎麼還不趕快切換至更「科學」的對策,但我後來才看懂。陳、張這派的做法,首要武器就是隔離14天,從來不曾讓步。很多人以為最重要是口罩,錯了,強制戴口罩一事他們尚且曾經鬆綁,隔離14天則從來沒有讓步。於此同時,還巧妙地處理了恐慌比賽第一名的台灣人的心理狀態。

我必須說,這在受「科學」訓練的專業者中極為難得。多少「專業者」在接受社會託付的同時,忘了自己存在的目的是解決社會的問題,而把刷自己行業存在感當成最重要的事(我們這行終於有機會大展身手、吐一口氣了),…… 但他們卻可以選擇姿勢不帥、不是最「科學」,但精準對應台灣社會狀態的路線。這不是公共知識份子,沒有人是了。

表達這麼精確、邏輯清楚又不做作,多棒的文字能力 👍

當科學家在疫情當下就失去對人的關懷、用數字看待生命,真的是件很可怕的事 …

很棒也很惆悵的一篇文章:一本護照與一座城:那些抓緊BNO的香港家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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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香港作為一座城市好像有個 deadline,時間一直在倒數。」

「這是香港人命運裏的矛盾:一方面對於這個土生土長的城市有深刻的認同感,但同時又要在心底藏一條撤離的道路,萬一發生了什麼事才能及時離開」

這期實名制領到的是富士康口罩(感覺新鮮

同學 G 的老公 J 來自香港算得上門第的家庭。昨天 G 臨時約兩家一起晚餐,後來又因故取消,其實我們除了講幾通電話完全沒被麻煩到,但 J 很堅持要 G 帶個禮物向我道歉,於是我們在捷運站跟一盒檀島蛋撻留下這樣的照片(G 好回去覆命)😅

公子從小受的教養是對待任何人、無論什麼交情都要講究應對進退。

看完了 The Last Dance

長久以來,或多或少在亞洲傳統束縛下的我們,看待美國對個人自由(與財富)極致的追求與保護一直是欽羨多於其他的,但個人英雄神話、天才宰制比賽也一直是我不喜歡、甚至是討厭的團體競賽風格,尤其在 2020 年的現在,當我聽到…

「我想做什麼就要去做,上場時我就會 100% 投入」

就像聽到 …

「我想做什麼就要去做,生病了我就會去看醫生」

其實我只聽到「我、我、我…」

然後全美國的死亡人數就超過十二萬了(反正死的不是我,是吧?


至於 MJ 那個眼睛,怎麼看都是身體有狀況了吧… 不過因為我不喜歡他,所以 whatever 🤷

一部燒燙燙但我不太喜歡的動畫電影 想哭的我戴上了貓的面具 (泣きたい私は猫をかぶる)

角色性格的刻畫實在太裝模作樣了,女主角這種背景設定,如果發生在美國,大概是把自己吃到六百磅吧 🤷